第二章 酒吧

　　“说真的，那雕塑，你见过吗？”

　　'有间'酒吧里，警官和红鼻头碰了个杯，说道。

　　“我是说，你这一行，总能见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。”

　　“没有。”红鼻头摇摇头。“我们见到的，大都是你们给我的看的不是吗？”

　　“说真的，那东西怎么会像印泥那样陷进去。”警官喝了口啤酒。“我不应该和你说，但是我觉得我不说出来简直就要疯了，天啊，我不能让你看到那个照片，但这简直太疯狂了。”

　　“忘了他吧，老兄。”红鼻头说道。“日子还得继续。”

　　“是啊。”警官说道。“看到外面贴的了吗？”

　　“你说哪个?”

　　“精神病院。”警官说道。“你没听说吗？”

　　“哦，你说那个，当时去采访的是我们的一个小伙子。但回来他就辞职了，那篇报道他也没给我们，老板也没有再提，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　　“疯人院还能有什么问题。”警官拿出烟盒，抽出了一根。

　　“我说你不是戒烟了吗？”红鼻头说道。

　　“哦，是的。”警官又将烟放了回去。“说真的，我真忘不了那个雕塑。”

　　“哦?”红鼻头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应该回去休息了，你的孩子应该也回家了。”

　　“见鬼，我要再喝一杯。”警官又端起一杯啤酒。“这玩意简直像水。”

　　“看来你是真的醉了。”红鼻头伸手扶住他，防止他倒在桌子底下。“别喝了。”

　　“老板，结账。”红鼻头走到柜台。“多少钱?”

　　红鼻头揉了揉眼睛，防止自己把钱袋都给他，酒保擦着杯子，淡绿色的酒液闪闪发亮，角落里，一个雕塑栩栩如生。

　　“又是艰难的一天。”老板说道。

　　“是啊。”红鼻头掏着钱。

　　“愿众神指引你，在群星闪耀之时。”

　　“敬伟大的混沌与无序。”

　　红鼻头将警官架了出去。

　　“嘿，兄弟，醒醒酒。”他拍着他的脸。

　　“我没醉，我没醉。”警官也拍着他的脸。

　　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红鼻头今天也喝了很多酒，但现在的他好像从未有过的清醒。

　　“嘿，你刚才，和酒吧老板，说的什么。”警官问道。

　　“当然是付钱了。”红鼻头说道。

　　“不，我是说，你付钱之后。”警官说道。“你们的样子变得好奇怪。”

　　“付钱之后，我们说过话吗？”红鼻头说道。“你一定是喝多了。”

　　“我说过我没醉，我们喝的一样多，我很清醒。”警官说道。“说真的，你们的谈话让我很不安。”

　　“伙计，你还是，先回家，睡一觉吧。”红鼻头说道。

　　“嘿，你们看！”

　　红鼻头刚要将警官扛起来，就听到卖报的小孩喊道，那小孩指着天空，

　　红鼻头抬头，天空中，一轮圆月，红的如血。

　　“永久的沉睡不是死亡。”

　　红鼻头说道。

　　“听，就是这种声音。”警官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般。“天哪，伙计你怎么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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